花凌本来环在房一身上的手,突然就不知道怎么摆好了。
花凌手往上蹭了蹭,轻轻顺了顺房一的背。
花凌好像也被传染的喝多了似的。醉酒不会传染,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睡吧。”
房一闭着眼睛满意的点头,“我在国外每天都有自己按摩,不比你的差。”
花凌在枕头上蹭了蹭自己的耳朵,不知怎的,耳朵痒,浑身痒。
花凌不知道原来哄酒鬼睡觉还是个力气活,房一闭眼后,花凌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满身的汗。
确认房一睡着后,花凌起来冲了个冷水澡,冲到脖子时,还自己戳了戳自己的腺体。
她和房一初见那晚的记忆像潮水一般向她涌来,被反向标记的感觉现在还犹在昨日。
她反思自己可能年纪真的大了,被随便的撩拨几句就受不了。
第二天起床,还是房一先醒的。她先是转头确认花凌躺在她旁边,才有时间回想昨晚的事。
喝醉酒不怕断片,最怕的是你前一晚发的疯撒的野都在你清醒的时候历历在目。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对着花凌说些孟浪话的画面。她怎么敢的?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她在不惊动花凌睡眠的情况下,将被角轻轻拉过自己的头顶。太丢人了,也不知道花凌会怎么想她。
她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oga,花凌是她的初吻初恋和好多的第一次。
花凌睡的迷迷糊糊还知道把房一从被子里捞出来,“干嘛躲在被子里?出来睡。”
房一被子没有了,只能往花凌怀里缩,继续光明正大的假装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