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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失败的话,

传达………………

……六眼…………

谢谢你。」

只能看清这些,破碎的字句拼凑不出意义。

从这个距离,无论是呼吸的声响还是心跳的鼓动声,都不可能听到,只能勉强看清他的怀中的一支脊骨。与他的皮肤同样苍白的骨头早已干得开裂,弯曲的弧度抵在胸前,连接在顶端的空洞头骨轻贴着他的脸庞。

他紧紧拥抱着不完整的这幅骨头,从梦里醒来。

在怜的注视中,他睁开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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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2月28日,东京都,五条宅—

婴儿睡在摇篮里,一直瘦弱的红色脸庞,到了最近才终于变得与正常的新生儿无异。难以想象她刚出生时那皱巴巴的模样,能活下来可谓是奇迹。

倘若母亲没有暴毙身亡,倘若家主没有勒令产婆剖开子宫,这孩子本应在今日诞生——而非12月7日。

轻拂过她的掌心,她会紧紧握住手指。尽管知道这是幼儿的生理反应,仍会为这小小手掌的碰触而心生欢喜。

“……明光大人,真的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