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端儿,师兄若出全力,可有法于端儿手中争胜?”

“师兄乃是剑修,向来喜‘一力降十会’,于阵、道、炼器诸法不通,纵是修行日长陵端不及,却也胜我不得。

何况,纵胜,又是哪位‘师兄’胜呢?”

陵端挑眉斜睨,那精致得跟玉琢似的小脸上全是挑衅,却让心魔陵越半分怒气亦难兴起,看着少年小小摇头叹笑:

“小端儿如今大了,这性子也越发刁钻。师兄就是师兄,昔年吹笛伴你是我,今日与君邀战亦是我。

纵败,亦是兄弟比斗,胜负又值几何?不过你我戏耍耳!”

在旁听了一耳朵的肇庆,几乎没左脚绊右脚摔平在地上,自家这大师兄陵越向来清高自傲目下无尘,几时变得如此谦和?

难不成,让百里屠苏那一炸,把傲性给炸没了?

可能吗?若是,才真成笑话。

肇庆在那里东思西想,却不防芙羽也听见了,为证实自家听错是做梦,毫不犹豫的伸爪子一拧。

嗯,不疼,果然,是梦呵!

梦你个大头鬼!

肇庆的脸都疼青掉,若不为恐失仪于师长,他非给芙羽一巴掌。

——芙羽那一拧,拧的不是自己,而是肇庆肋下软肉,都已乌青泛紫,痛得紧。

芙羽与肇庆如何做怪,陵端看在眼中,笑在腹内,兔宝宝早笑得自陵端肩上滚下,与齐桓一处堆在陵端怀里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