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爷又没吃他家的小鱼干,敢如此混说,还是教训得轻。”
陵端胖嘟嘟的小猫脸气得鼓成毛球,他原只是想着这赵云澜比那边的昆仑懂事,虽说是他掺和兄弟俩中间造成误会,但于赵云澜而言,沈巍是兄弟、是朋友,救人之举并不算错,天道也罚过了,小惩大诫一下就算了。
可这人的嘴巴怎么如此之贱?任是什么话,听得人都是火冒三丈的,要这么轻放,如何气平?
赵云澜可不知道,他就一句顺嘴出溜的话,给自己惹来多大的麻烦,这会儿,他正头疼怎么解释他刚才的举动。
原来,赵云澜今天是往海星鉴向郭副部长要他们特调处的新址去的,房子太老,特调处的基本检测仪器都快塞不下了,何况处里那么多“人”?
得亏那些位个个都不是赶着结婚抱崽的,否则,要向他这处长申请婚房、婚假,他也只有两眼一闭装晕,耍无赖了。
所以,这新处址,赵云澜就是耍无赖也得要下来。
可没想到,赵云澜刚一开口说话,就忽然象抽风似的,当场给那位郭副部长表演了套连唱带跳的猫猫舞,把海星鉴各大部门的人引来一大堆围观。
而身不由己,心里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的赵云澜,愣是跳完后方觉身体是自己的,脸绿得跟糊了菠菜汁似的。
“让你讨厌!”
陵端心满意足的窝在润玉怀里,一口小鱼干一口酒的,透过玄光镜看赵云澜的窘态,得罪了猫爷要想好?难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