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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江/氏在云深不知处所惹之事本就不少也不小,难免有人说嘴,江澄脾气暴,当时就抽出紫电抽人,结果正巧让小怀桑给撞飞出去,可笑那货还真当是自己踹飞的。

如今云深不知处众口一词,都说是江澄踢飞了怀桑,蓝先生不光不见罪,还把怀桑罚了禁闭,以惩其行事莽撞,到教江家过意不过,这清谈之约也就不了了之,便是不净世与不夜天城也一并免了。

——人家的宝贝孩子让你家孩子无故踢了,还受委屈挨罚,江家再脸大也只能去赔情,却说不出邀约清谈之事来。

于是,云梦江/氏准备小半年的清谈会,就这么只来了小猫两三只,五姓世家竟是四家一家都没到,气得虞紫鸢在教场拿弟子们与魏无羡撒气,也成功吓跑了余下的那些小世家。

其实,若江家忍着气,不仅不因所来世家不显,反待之以礼,许是得人赞大度,偏偏当家主母不识大体,不仅显了自家小气,还把尚愿交好云梦的小世家也给得罪干净,实在也算奇葩。

总知,因为聂怀桑这神来一笔,云梦江/氏算把天下修真得罪尽,蓝启仁他们又怎放心把这小东西放出门?

苦兮兮的小怀桑只能依旧蹲回房中去研究他的琴谱,却不知因他足足半月没出房门,让那些不知就里的别家子弟夸大其词传回家里,成了江澄横行霸道,不仅鞭打云深不知处的学子,还把小小只的聂怀桑给踢飞,是因其不小心挡道了,如今小怀桑就剩半口气,正躺在云深不知处倒气儿。

嗤的一声,温若寒嘴里的茶喷出如雾,也亏聂锋与蓝启仁躲得快,几乎让他给茶雨浇头。

温若寒用力捶捶心口,咳了几声给自己顺气,忍笑忍得面色怪异:

“江家那小子能踢到怀桑?!那小东西八岁时我就抓不住他了,他江家小儿是想占谁便宜呢!”

蓝启仁摇摇头,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