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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五爷吴放舟满脸赔笑,飞快的点着银元奉上,嘴里还不忘拍马:

“八爷且不论,光小爷您自个儿的手段,就够人一受,谁要敢欠您的银子,那是在召雷呢!”

红落翎掏钱的动作也不慢,他俊秀的脸上全是忍笑的古怪扭曲,极力忍耐,还是对着张启山漏出一丝兴灾乐祸来:

“佛爷,您降等了呀,庙里大殿装不下,改庙外的池子呆了!”

全是混蛋!别以我不知道这死肥猫崽儿在骂我,趴许愿池的能是什么东西?王八!一个个兴灾乐祸的,还笑,真是,拿兄弟当填坑的,都不是玩意儿。

张启山气得牙痒,盯着肥猫崽儿那与自家象了九成以上的脸,无端端更加胃痛,但,掏钱的手,却也不慢。他也怕呀,这只小肥猫,他,爱召雷砸人呀!

今天这马吊打得,就听见齐凛小爷那得意的小嗓子在叫“胡了”,把这三位给输得,脸儿都绿了。今年的年例还没送,钱就先进了齐小爷的口袋,这马拍得,亏大发了。

偏生张启山还气这小东西巧骂人,看着那小胖猫一脸贪财的得意小样儿,忍不住刺了一句:

“难怪人说,马无夜草不肥,这猫,怕也一样吧!”

齐凛收钱的手一僵,他满了十八后虽是身形抽了条,人也长开了,但那双小爪子始终都是肉乎乎的,脸上也依旧带着婴儿肥。这该死的张启山,居然敢说他胖,找打呢!

在张启山话一出口,红落翎就和狗五爷就立马闪开一旁,他们,不想挨误伤呀!

惊雷震屋,不错,是屋,因为那雷是在屋里劈的。砸的,便是张启山的,衣服。只一记,就把张大佛爷给劈成了黑炭似的“昆仑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