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菲怀疑地看着王愉心。
王愉心西子捧心状地继续说:“如果可以的话,顺便把你的画借我放到我的画展上呗。”
“你疯了?”凌菲菲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
王愉心气鼓鼓地看着凌菲菲,“怎么这么说话!”
凌菲菲不可置信地看着王愉心,“大姐,你别逗我!你快说你是不是疯了?你堂堂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不放自己的画,不放别的画家的画。”
“你放一个飞行员的画!”
凌菲菲感受到周围人投向她谴责的目光,她立刻把声音压低了一些。
“你脑子瓦特了?没听说喝了美利坚的水,脑子还会出问题的。”
王愉心纠结了一会,左右环顾了一圈,确定咖啡厅里没有认识的人后,朝凌菲菲挥了挥手。
“我和你悄悄说,你别告诉我老师,还有樊教授他们。”
“我回国之前就确定了要在国内办画展。但是你之前不是在你们公司看到我了吗?”
“其实我之前本来应该是去准备画展的,因为办画展我还少了几幅画。但是我因为王永昌,一气之下就去竞选东部航空的飞机外部设计,没想到选上了。”
“现在因为给东部航空设计飞机外观,搞得我画展缺画了。”
“所以菲菲,帮个忙呗。”
凌菲菲一言难尽地看着她,“大姐,你不怕拉低你画展的档次,你就用我的画吧。”
“对了,你一定要用我的画,请不要放出我的名字。”
“对比太惨烈,我觉得太丢人了。”
凌菲菲见她态度坚定,捂着自己的眼睛咬牙说道。
她的画和王愉心的画放在一起,用钱钟书的话形容,对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