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志用委屈地看着谢益明。谢益明不理会他的目光，做错事该道歉这件事情三岁小朋友都知道了。

“凌飞菲菲，对不起。”屠志用扭扭捏捏，又有些憋屈地向凌菲菲低下了头。

等到他回公司没事后，他一定要收拾凌菲菲。

怀揣着这个幻想，屠志用向凌菲菲道了歉。

凌菲菲瞅着他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很好，她就喜欢逼迫对不起她的人给她道歉。

“屠机长，你还没说为什么道歉？是什么原因让你愿意给我道歉。”

“凌你别太过分了啊。”屠志用刚想破口大骂，就看到一旁的谢益明立刻收敛了语气，带着一个扭曲的笑容看着凌菲菲。

凌菲菲晃了晃脑袋，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行吧，那我就走了。你和谢部长说吧。”

屠志用喉头一哽，感觉眼泪都要冒出来了。他多少年没受过这种委屈了。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怎么一直在河东，什么时候能去河西呢。

委屈，埋怨，痛苦的情绪在他心里交织，织成了一张网，凭什么一个前辈要给后辈低头。

在看到凌菲菲转身后，他立刻说道：“小凌，我不应该在飞机上骂你，不应该借骂你来宣泄我的脾气。”

凌菲菲一眼就看到了这人眼中的不甘和自认为的憋屈，她都快要笑死了，他要是委屈的话，她估计要委屈到天上去了。

“原来屠机长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说得很清楚啊。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