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菜上来，凌菲菲拿着茶壶给三个人杯里添水，只是她感觉到表妹好像时不时地瞄她几眼后，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没有扣错扣子，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她只好开口问：“灵悠，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郭灵悠犹豫了一会，低声地问：“姐，我今天飞机上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凌菲菲笑着摇头，“没给我惹麻烦，是她先对你们不客气的。”

“以后你在外面要是受欺负了，也不要忍，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家里人在。”

“有什么事，你愿意和我说的，可以和我说。”

郭灵悠突然伸手抓着凌菲菲的小拇指，“姐我，我，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不应该怪你的。”

她还记得，这个动作是她们小时候的约定，两个人吵架后，犯错的一方，如果不好意思道歉，就用这种方式来表示歉意。

凌菲菲眨了眨眼，笑着说：“没事，我知道你当时情绪不好。”

就像她当时和表妹说的，她能理解灵悠高考失败后的失落，因为她曾经也经历过啊。

第13章

“姐，拜拜~”

“明天下午见，灵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