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没回他。
当然是联手一起搞垮谢家。
既然谢老爷子跟他玩儿这一招,那索性谢家他也不要了。
但谢家的很多商业机密他还是掌握在手里的。
现在他要把这些东西,给到更强大的人手里,哪怕自损一千,他也要伤敌八百。
不是架空他吗?那索性整个谢家都不要存在好了。
反正谢究白对谢家没什么感情,这一窝心肠毒辣的蛇鼠,他干脆全部给端了。
容清一向很有眼力见,也不深问,只说一切都交给他,保证办妥。
见面的日子很快就约定了下来。
到了那天,谢究白穿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按照容清所说的地址,去了一个高级会所。
这段时间,他的腿已经差不多都好了,只要不剧烈地奔跑,长期过负的走路,基本可以独自外出。
所以为了方便,他连轮椅都没带。
等到了高级会所门口,车子缓缓停下,谢究白正要下车,突然透过车窗,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一群人的众星捧月中进了会所。
那人身材高挑挺拔,腿长腰细,肩宽胸阔,身形跟宴辞很像。
谢究白愣了下神,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消失在了会所门口。
他想了下,拿出手机给宴辞发了条消息:在哪儿
宴辞秒回:怎么了谢叔叔,我在学校上课
谢究白盯着这条回信看了会儿,又认为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最近宴辞过于反常,所以让他有点安全感缺失,有时候会莫名怀疑宴辞,觉得宴辞总在隐瞒和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