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就会摸摸他的头,又给他吹吹,然后一边轻声哄着人,一边上药:“乖,很快就好了。”

宴辞嘴角微不可见地勾起一个笑,享受地抱着人。

谢究白对他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觉得好笑,又觉得可爱,还心疼,仍然柔声哄着他。

他们是爱人,阿辞对他撒娇,对他喊疼,对他恃宠而骄,都是他的权利。

而他作为被撒娇,被喊疼的一方,自觉有义务哄着对方。

秦臻简直没眼看了,很想直接戳破。

直男最见不得铁汉子撒娇。

他硬是咬碎了牙,都没能忍下去,在中途就下了车。

谢究白:“他怎么突然走了。”

宴辞挑眉:“可能他嫉妒我吧。”

谢究白笑了,弹他额头:“皮。”

两人都默契地没提起对方的可疑点。

又过了几天,谢究白受到了白媛的消息。

白媛:谢一秋破产了,是容家和王菊义联合狙击的

谢究白挑眉:好消息

白媛:他可能要走另一个极端了,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跟你抢谢家,你最近小心

谢究白:我有数

上次来围堵他的人,被收拾了一通后,又挨个警告了他们,那天巷子里的事,他们不敢说出去一个字。

而且这几天谢究白频繁地梦到前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