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不耐烦了:“然后呢?”

不会就蒙个眼吧。

宴辞浅笑,凑上去吻他,同他唇瓣缠绵。

虽然以前两人也接过很多次吻,但谢究白这次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唇上蔓延到大脑神经,一直从脊背到头皮都是酥麻的。

唇瓣只是被吸吮了几下,他浑身就软成了一滩水。

而且耳边的声音像是被按了放大键,啧啧的水渍声色气四溢,让人心跳加速。

好一会儿后,宴辞松开他,嗓音低哑:“怎么样。”

谢究白半靠在他怀里,眼尾发红,眼神迷离:“刺激。”

宴辞笑起来:“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变得更敏感了。”

谢究白懒懒地掀起眼皮,这种事应该在晚上只有两个人时做,餐厅里人来人往,声音混杂,有些打了折扣。

他心里盘算着,又低声去勾宴辞:“晚上来吗?”

宴辞凝视他,眸色变得深沉:“好。”

这时服务员突然煞风景地过来上菜,谢究白意犹未尽地从宴辞怀里坐起。

又想到什么:“对了,还有一两个月,谢一秋手里,有关谢家的产业代管合同就到期了。”

宴辞眉头拧了下:“嗯。我们要尽快做打算。”

因为这意味着,如果谢一秋发觉谢究白仍然活得好好的,且身体健康,那他为了得到谢家的产业,可能会采取一些极端措施。

谢究白拿着叉子刨盘子里的肉:“我们结婚吧。”

宴辞一怔,随后狂喜,他心跳都快了几分:“真的?”

谢究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