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凝视他片刻,缓缓点头。

谢一秋一向注重仪态风度,但现在脸都气绿了:

“请问二位,是我哪里得罪了你们吗?如果可以,大家摘下面具聊一聊。你们想要什么条件,都可以开。”

谢究白嘴角勾起笑,但被面具完美挡住了,他一句废话都不想跟谢一秋说。

把装玉石的盒子,往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容清怀里一塞,算是没了负担。

随后朝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地同时出手。

谢一秋和保镖很快就被打趴下,两人狼狈地在地上爬不起来。

到了这时候,谢一秋索性一咬牙,放弃了玉石:“东西给你们,让我们走。”

谢究白居高临下地一扬下巴:“嗯。”

谢一秋松了口气,正要爬起来,旁边的男人却突然给了他一脚。

那一脚正中胸口,直接把他踹出了两米远,胸骨似乎都断了,他痛苦得整张脸都皱巴在了一起。

宴辞始终记得,谢一秋用张万做局,让谢究白陷入危险的事儿。

要不是那次张万还有点良心,他的谢叔叔真的会冻死在冷库里。

他看着谢一秋,缓缓上前,每一步都沉重、压迫感十足,整个人像一只攻击性蓄满的恶狼,充满了危险的张力,迷死人了。

谢究白在旁边看着,觉得真是赏心悦目。

他的阿辞要是再长两年,肯定也这样迷人。

谢一秋还是头回在一个人面前发怵,甚至捂着胸口的手都抖了几下:“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