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谢哥,麻烦您在里面待一阵,好运。”

门飞快地关上,等谢究白费劲儿停稳了轮椅,才发觉这里是个冷库。

由于餐厅里到处都开着暖气,温度在二十多度左右,所以刚才在包厢,谢究白就把外套脱了。

现在他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在零下负度的冷库里,很快就被冻得面色惨白。

谢究白人还算镇定,第一反应是摸了下身上的兜。

很可惜,他的手机在外套里,没拿。

他试着拍了拍了冷库的门,拍下去的触感很实,这堵门很厚,砸是砸不透的。

回忆刚才来时路过的周围的环境,冷库的位置很偏,除了后厨,几乎不可能有人过来。

所以大喊大叫获救机会渺茫,而且很可能会先消耗完体力和精力,最后被冻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究白逐渐被冻得发抖,脸色开始变得青紫。

他艰难地推着轮椅在冷库里转了圈,希望能找到窗户,或者其他能通风的小口。

结果是都没有。

谢究白哂笑了下。

妈的。

他竟然被这么简单的小技俩给算计了。

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死。

现在他只能坐以待毙,希望宴辞能早点发现他不见了,然后开始找人。

谢究白一边搓着手,保持一点热度体温,一边算着这个餐厅有多少间包厢。

要是宴辞一间一间找过来,要花费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