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用鼻尖亲昵地拱了拱他脖颈:“你都不关心我……”
谢究白:“我这不是在问你?”
宴辞:“篮球场上你都没看我,如果你看了我,就会知道我受伤了。”
谢究白笑了,他捏住宴辞的后脖颈,把人拎起来:“撒娇?”
宴辞眨巴眼:“不可以?”
谢究白笑意更深,掐住他下巴,亲了他一下:“可以。”
撒娇是伴侣的特权,他也挺爱小狗黏糊自己的。
可能是出于一种变态心理,谢究白享受着掌控爱人情绪的愉悦感。
谢究白:“因为我在跟别人聊天,所以没看你,还有疑问吗?”
宴辞巴巴地:“有。谢叔叔在跟他聊什么,比看我比赛还重要吗。”
谢究白:“在聊你。”
他懒悠悠地挑眉:“想了解在学校里的你,是什么样的。”
“你比赛的样子很帅,我很喜欢,已经看过了,以后随时可以看,但跟你室友聊天的机会可不多。”
宴辞惊喜于谢究白的坦白,心里又软又甜,瞬间没了委屈。
谢究白指尖描摹着他的脸部轮廓,有些好笑。
小狗真是好哄啊,甚至不需要甜言蜜语。
这样的宴辞,会让他忍不住把疼爱和怜惜都给他。
谢究白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室友说,你很邪乎,但凡是得罪过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宴辞定定地看着他:“谢叔叔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