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只觉得心疼,就让他多睡了一会儿。
宴辞起来后,发觉桌上已经有了午餐。
谢究白窝在沙发里,手上拿着一个东西逗小白玩儿,见他出来就说:“我点的外卖,吃了收拾下,我带你出门。”
宴辞:“好。”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了一个破旧的老城区。
那里巷子都窄得进不去车。
谢究白让司机把车停在巷口,他坐着轮椅,宴辞推他进去的。
这段时间,谢究白每天吃药,再加上宴辞的按摩,实际上病大有好转。
之前他们回老家调查到的东西,十分有用,张院士看了后对症下药,治疗就推进得特别顺畅。
再加上每天都有腿部按摩,宴辞不在时,谢究白自己也按了,所以他的腿恢复的特别快。
但前世这时,谢究白正是病重的时候,腿是绝对站不起来的。
虽然最近谢一秋那边看似没什么动静,但谢究白知道,他那个大伯,一直盯着他呢。
这病,就算好了,也还得装。
装到他把谢家那帮子蛇鼠都收拾掉时。
周围的房子都很老旧,墙皮都剥落了那种,偶尔地上还躺着几片屋顶滑落的瓦片。
宴辞推着谢究白走道路中间,生怕屋顶又掉下什么来,砸到人很危险。
他不理解谢究白为什么要带他到这种地方来,轻声喊了句:“谢叔叔。”
谢究白淡淡的:“先别问,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宴辞便安静了。
几分钟后,谢究白示意宴辞把轮椅停在一户人家门口:“去敲门。”
宴辞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