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他们感情很好?”
容清:“那当然,他跟他夫人,是出了名的恩爱。”
“谁能想啊,那位教授去世后不久,他的妻子就另嫁他人,白媛跟你大伯结婚的时候,那场面真壮观。”
“听取骂声一片,全都是爱戴教授的人,骂白媛水性杨花,甚至怀疑教授的死跟她有关,就是她出轨,连同外人搞死了自己的老公。”
谢究白嗯了声,不给他再继续叽叽喳喳的机会,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当年谢一秋结婚,原主因为生病并没有去现场,所以他对白媛也不了解。
现在了解完,他觉得白媛是可以相信的。
看今天白媛的样子,应该是有把柄被谢一秋拿捏住了,不得已才嫁给了他。
谢究白正想着,听见外面一阵喧闹,还有爆竹声。
他推着轮椅望向窗外,就看见一群小孩儿,穿着红棉袄风风火火地从楼下跑过。
到处都是过年的迹象,他的房门口还贴着对联,窗口的小彩灯,是宴辞亲手挂上去的。
谢究白看了半晌后,推着轮椅回房去了。
手机上是宴辞分享的午餐图片,还跟他说除夕快乐。
谢究白同样回了个除夕快乐。
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也没什么乐趣,喝完药,他就被子一盖,索性睡觉。
再醒来,是因为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
谢究白迷迷糊糊坐起来,隐约听见一些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以为是楼下的邻居家在做饭,有些被勾起了食欲。
赤着脚下了床,等打开卧室的门,他才发现,那种声音,是从自家的厨房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