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就不治身亡,死前还在喊着妈妈。

秦翠当时就疯了。

容清说完这段故事,还在感慨:“这大妈,那么好的一个人,真可惜了,这辈子真不幸。”

谢究白毫不客气地冷言:“你很了解她?你怎么就知道她不是个面上和善,私下烂心肠的毒妇?”

容清发了一串省略号。

容清:吃炸药了?行,我惹不起你,回见

又觉得自己话说得太重,他补了句:有事儿再找我啊,我闲得要死

放下手机,谢究白看向宴辞:“现在好过些了吗。”

看见恶人有了报应,应该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但宴辞只是垂下眼沉默,半晌才说:“可孩子是无辜的。”

谢究白眼里浮动着柔软,不亏是他看中的人。

如果宴辞因为秦翠五岁儿子的死亡,而感觉得到了救赎,感觉兴奋,那会让他失望。

但宴辞却没有,他在怜悯一条被牵扯的无辜生命。

这看似简单,实则很难,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主张父债子偿的人了。

谢究白觉得,这样的宴辞很好,配得上他的喜欢,也值得他心疼。

虽然他教宴辞做个恶人,但他并不希望宴辞失去作为一个人,该有的良善。

谢究白抬手,轻轻抚上宴辞的脸,笑容温煦:“阿辞,一起过新年吧。”

宴辞眨眨眼,抬头看他,眸子闪动,像是盛着碎月。

谢究白低头吻了他一下:“新年吻,提前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