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沉默片刻:“谢叔叔希望我那样?”

谢究白上完了药,开始拿出纱布给他包扎:“嗯。”

宴辞想了下,追问:“那今天谢叔叔不理我,是因为我不坦诚?”

谢究白停下手里的动作,同他对视,那眼神很分明地再说‘你觉得呢’。

宴辞突然扯住他袖子,放软了语气:“谢叔叔,能不能别不理我。”

谢究白低着头继续给他包扎,没有说话。

宴辞语气难过:“今天谢叔叔对我这么冷淡,我感觉我要碎了。”

像是有把刀子,在反复地刺他的心。

做什么都没精神,吃什么都没味道。

每一分钟呼吸,都觉得心口堵堵的,像是有人在捏着他的咽喉,掐着他的脖颈。

谢究白静默片刻,抬头正想跟他好好聊聊,却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那样乞求地看着他,仰望着他,又充满了怜爱。

谢究白哑然,有一种灵魂都被牵扯震荡的感觉。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飞快地给宴辞包扎好,随后把医疗箱放在一边,神色变得认真。

谢究白:“我不是故意冷落你,我只是在想很多事,关于我们之间。”

宴辞变得着急:“然后呢。”

他记得以前几次,谢究白每次思考他们之间的事后,都会选择把他推开,有各种理由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谢究白安抚地勾住他手指:“然后我觉得我们应该坦诚。”

他想了想:“今天的事,你拒绝跟我沟通交流,我也难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