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恋爱,那双方就是平等的,他有亲吻宴辞的权利,那反过来对方也有亲吻他的权利。

而且,宴辞亲得他还挺舒服的,谢究白也愿意让他多亲亲,又不想每回都是自己主动,显得他多急色似的。

宴辞眸子都亮了几分:“真的?”

谢究白就见不得他得寸进尺的样子,不耐烦地嗯了声。

于是宴辞雪人也不堆了,一言不发地推着谢究白进了楼。

沉默的几十秒,电梯到了,乘客只有他们两位。

谢究白预感有点不对劲儿。

但他还没得及多想,一进电梯,一个高大的影子就俯身了下来,略微冰凉的掌心,捏住他的后脖颈,这是一个极具掌控性的姿势。

谢究白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个突然的吻。

宴辞吻得急切又动情,能听见他换气时粗重的喘息。

即便如此,谢究白还是能感受到,宴辞发了疯一般在自己嘴里扫荡,像是要掠夺他的每一寸呼吸,让他的灵魂都变得灼热不堪。

谢究白突然发觉,这样的宴辞,也很让人着迷。

攻击性和侵略性拉满,分明如烈阳般暴烈,但唇瓣落下时却满是怜爱和疼惜。【审核!这是接吻比喻描写!没读过书看不懂?!这里锁了n次了,有个啥!】

谢究白心里恶劣地挑开一个笑。

他喜欢看一个人克制的理智,被欲望撕裂。

就像是爱撕碎绅士矜持的伪装,是一种低俗又恶劣的趣味儿。【这几句话就更没个啥了吧!有什么好锁的!!】

电梯到了的提示音响起。

谢究白还在想,等会儿电梯打开会不会有人。

宴辞就突然放开了他,还微眯起眼,给他整理了下凌乱的领口,随后恭敬地站在他身后,像是一个忠实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