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占有谢究白, 让男人从里到外都打上他的印记,浑身都染上他的气息,包括灵魂。

但目前来说,谢究白已经退让许多了,能够接受他的感情,就是最大的进展。

所以其他的得慢慢来。

宴辞希望,等两人结婚那天,谢究白是心甘情愿,因为爱他,才踏入的婚姻的殿堂,而不是因为权衡利益。

等了半晌没得到回答,谢究白抿了口果酒,又问他:“要尝尝这个吗,桃子味儿的。”

宴辞只是看着他,眸色漆黑如墨。

谢究白啧了声,掰过他的下巴,一只手撑着地面,直起腰就吻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醉了,也许是因为情动,他脸上浮现出两团霞红,视线也变得朦胧。

亲了一会儿后,谢究白停下来,轻喘着呢喃:“再允许你放肆一会儿,要得寸进尺就抓紧。”

宴辞只觉得心脏都要被巨大的喜悦震碎了。

他猛然将人圈着腰拎了过来,以一个极有占有欲的姿态把人禁锢在怀里,低着头深吻了下去。

一想到谢究白这么高傲的人,允许他对自己放肆,也只允许他这么放肆,宴辞就愉悦得心口发麻。

他终于,成为了谢究白的例外,成为了对谢究白来说,那个特殊的人。

这回宴辞见好就收,察觉到谢究白的抗拒,就退了出来。

他耳朵很红,第一时间去查看男人的状态:“谢叔叔,还好吗。”

谢究白浑身都软了,一半是因为吃饱了和酒劲儿上来了,另一半是因为太过舒服,神经松缓了下来。

他攀着宴辞的脖颈,似娇似嗔:“想睡觉,抱我回房间吧。”

宴辞浅笑着,抱着人起身,又将谢究白安置在了客房。

带上房门出来后,他点开了秦臻的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