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明明是很重要的话,却没能在最合适的场合说出来。
现在谢究白是在补上,他是个很重仪式感的人,哪怕决定了开始,也一定要听到‘开始’的口号,才会出发。
更何况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所以他把喊开始的权利,交给了宴辞。
宴辞低柔的嗓音响起:“那,需要我发誓吗。”
谢究白笑了,又看向他,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伸手,轻轻弹了下宴辞的额头:“多大了,还发誓。誓言又不值钱。”
结了婚还有背叛离婚的呢,誓言只在相爱时才算数,人一旦变了心,什么都拦不住。
宴辞却很认真,捉住他的手握在掌心:“那谢叔叔,知道一种心理暗示术,和洗脑术吗。”
谢究白反握住他的手,一边把玩一边饶有兴趣地问:“说说。”
宴辞目不转睛:“人如果频繁地表达一种观点和想法,长久下来,就会被洗脑,从灵魂深处,把那个观点或者想法,当做自己的信仰。”
谢究白忍不住笑起来:“你在哪儿学的。”
他觉得宴辞这一瞬可爱极了,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下。
宴辞蓦地身体一僵,耳尖泛红:“心理学,曾经看到过。”
谢究白翘着尾音嗯了声,愉悦地点头,示意他继续。
宴辞:“以后我会每天早上,晚上,都跟谢叔叔说‘我爱你’。”
谢究白一怔,抬头看却对上男生认真的神色,甚至带了几分庄重,那双眸子里像是盛着碎月,只倒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
他猛然心头一跳,只觉得心脏软得像是塌陷了块儿。
谢究白勉强笑了下:“有什么用。”
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宴辞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