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没忍住笑:“算是吧。”

他还没决定要不要继续这份喜欢,但不可否认他是喜欢宴辞的。

徐瑾脸色变得苍白:“……好,我懂了。”

他太明白,要得到谢究白这种人的喜欢有多难了。

所以一旦得到了,那就是一张王炸的牌,将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徐瑾是个理智又识趣的人,话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了聊下去的价值。

没想到有一天,他的恋爱会还没开始,就被人掐灭。

徐瑾站起身,虽然颇受打击,但仍然风度翩翩,勉强扯出一个笑:“今天这顿我请了,谢先生,有缘再见。”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这个男人,喜欢谢究白的时候,不造作,坦率又真诚,被拒绝后也绅士退场,毫不纠缠。

谢究白觉得这人倒是有几分风骨,要不是喜欢自己,说不定可以做朋友。

很快宴辞就从外面进来了。

他鼻尖冻得一点通红,站在桌前犹犹豫豫,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谢究白好笑,指挥他:“把包间门关上。”

宴辞虽然茫然,但还是照做了。

说是包间,实际上只是用一人高的木板,做成了门的形式,将餐桌同过道隔开了罢了。

只要别人路过时,垫着脚往里面看一眼,就能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

宴辞把门关上后回来,乖顺地站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