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一直压抑着情绪,没有片刻喘息。

所以哪怕是一小会儿也好,他会自己调整好情绪再回去面对谢究白。

屋内,谢究白一直在等宴辞回来。

想看看男生腰上的伤有没有好点。

半个小时后,他看了眼手机,下午两点了。

平常这个时候他都在午睡,今天心里挂着事儿,焦躁得睡不着。

谢究白索性拿起手机打了会儿游戏。

他对所有事都比较克制禁欲的人,因为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能贪图享乐,所以养成了压抑自己欲望的习惯。

可能人一旦被全面压抑,就需要一个宣泄口和爆发点吧,所以谢究白对自己色欲和性欲,格外地宽容,甚至是放纵。

他穿书前,也保持着每天都要享受的频率,穿书后可能是糟心事儿太多,这才淡欲了一点。

但宴辞的出现,却完美地挑起了他内心的渴望。

所以那天他才会说出做床伴那种话。

谢究白感受得到,从他说出那句话后,宴辞的情绪就不对劲儿了,已经两天了。

他向来高傲,不会轻易低头,这是他头一回隐约觉得自己做错了。

屏幕上显示游戏失败几个字,谢究白恹恹地点了退出。

发现已经三点半了,宴辞还没回来。

谢究白耐心告罄,直接给宴辞打了电话,结果发现他手机竟然在沙发上,没拿走。

想给秦臻打电话问问,结果发觉没加联系方式。

他又不好去拿宴辞的手机,毕竟两人还没谈恋爱,这样入侵对方的隐私不好。

谢究白只能等着,又跟小白玩儿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