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找到源头就好了,知道是什么,才好对症下药,不至于耽误时间。
谢究白听他这么说,当下就有数了:“麻烦您了。”
张忠国笑容温和:“不麻烦,是你爱人,费尽辛苦才能请到我。你们感情真好。”
让他想到了自己已经过世的妻子,所以忍不住多了两句嘴。
谢究白看了宴辞一眼,想到之前他说的伤人心的话,心情有些复杂,但面上却是平静如水,笑着应和了一声。
张忠国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回头我给你开个调理身体的药方,记得回老宅看看,有什么异样告诉我,过段时间会来复诊。”
秦臻和宴辞同步起身:“那我送送您。”
张忠国摆摆手:“你们年轻人聚聚,我约了老朋友,正好在这块儿。”
宴辞还是说:“那我送您到电梯口。”
张忠国没再坚持,微笑着朝另外两人点了点头,这才拎起公文包往外走。
等门关上后,屋里就剩谢究白同秦臻两人。
秦臻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谢究白聊天,男人长相清冷,浑身一股疏离迫人的气场,不太好接近。
更多的是他怕自己说错话,回头宴辞难做。
在他坐立不安时,谢究白却主动开口了:“我听阿辞说了,这次请医生的事儿,麻烦你了。”
秦臻茫然地啊了声,抬头对上谢究白一双温和带笑的眼。
他怔了下,一部分是因为男人绝美的样貌,美到令人心惊,另一部分是因为他说的话。
但秦臻也是个人精,他很快反应过来,宴辞那小子多半是没跟谢究白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