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多眼杂,保不齐就很倒霉地被谁看见了,再加上寿宴上来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如果谢家想要封他们的口,那必定得大出血,不划算。
宴辞很坚持:“我跟谢叔叔一起去。我想去。”
谢究白挑眉:“行吧。”
宴辞点点头,双手缓缓地往上推,手下的肌肤触感极好,每一次接触对他来说,既是贪来的享受,又是炙烤一般的酷刑。
他控制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
谢究白却是看得入迷了。
男生的手,颜色要较他的皮肤深一些,两种深浅过于明显的色差对比,让那双手更加充满了野性,有种让人着迷的危险感。
宴辞知道谢究白在看,心跳快了几分,脊背也是僵硬的,但嘴角却压着一抹笑。
他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眼,谢究白面色舒缓,双眼微眯,心情很不错。
宴辞知道,气氛到位了,他趁机说:“谢叔叔,这几天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很冷淡。”
语气略带着一点受伤和委屈。
这句话也是他琢磨了好久的,本想委婉点,但想到之前的相处,谢究白不喜欢猜哑谜,那只会让他烦躁,所以宴辞选择了打直球。
而且他观察过,大部分时候他打直球,谢究白心情都比较愉悦。
哪怕是他说错话,谢究白也会看在他年纪小,带着一种宠溺格外宽容他。
这就是年下的好处——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得寸进尺。
年上出于长辈似的包容,就是年下进行试错的资本。
宴辞深知这一点,并且一直利用得很好,比如现在。
谢究白凝视他片刻,心想小孩儿还挺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