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来一整天,谢究白对他的态度都不冷不热的,甚至还隐隐透着疏离, 像是回到了他告白前。
宴辞说不明地委屈, 憋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
他已经尝过了蜂蜜, 就不可能再喝得惯白开水,哪怕知道自己这是得寸进尺, 也疯狂地渴求着谢究白的怜爱,不可自拔。
到了给谢究白做腿部按摩的时间了。
宴辞拿出医用的塑料手套, 正要戴上, 蓦地想到了什么,他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 把手套放了回去。
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小瓶按摩用的精油。
这是他专门上网淘来的, 说是给瘫痪的残疾人,和植物人用的按摩精油, 能刺激腿部的神经,有助于恢复。
昨晚快递刚送到, 今天正好用上。
推开卧室的门, 谢究白半靠着藤椅, 腿上放着一本书, 微微低着头, 细碎的光线从他的侧脸打下来,把男人清俊的侧脸,衬托得更加漂亮温柔。
宴辞站在门口,用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的轮廓。
谢究白抬头:“不进来?”
宴辞骤然敛了神色,一副乖巧的样子过去,在藤椅旁蹲下:“谢叔叔,该按摩了。”
谢究白懒怠地嗯了声,把腿上的书拿起来,一只手托着,继续翻看。
宴辞伸手将他的丝绸睡裤,撩到了大腿根,又倒了点按摩精油,在手心反复揉搓,把掌心搓热了,这才去贴到谢究白的腿上。
谢究白觉得触感跟以往似乎不一样,低头看了眼:“今天不戴手套?”
他个人对宴辞戴不戴手套都不介意,只是往常坚持戴手套按摩的人,今天突然不戴了,有点好奇,才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