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理直气壮。
宴辞被可爱到心脏发软,浅笑:“谢叔叔想看就看。”
谢究白嘴巴还很疼吗,看见他就牙痒痒,冷声道:“滚出去。”
宴辞想了下:“我把谢叔叔推回房间再滚。”
他很自觉地去推轮椅,谢究白没拒绝。
等回到房间,宴辞又妥帖地将谢究白安放在窗户前的藤椅上。
以往每天这个时候,谢究白都要在那儿看会儿书的。
一切都安顿好了,他才去出去做早餐,小心地把门带上了。
谢究白想到刚才两人在浴室做的事,一种又愉悦又复杂的情绪,在他心头炸开。
愉悦是因为,他发觉自己是享受被宴辞掌控的,享受被他摁在怀里,以一种暴烈又攻击性极强、却充满怜爱的方式亲吻。
他是个男人,却又自视甚高,自傲得很,如果要找男性伴侣,那对方必定要十分强大,能在各个方面碾压他,让他情不自禁地甘愿臣服。
宴辞骨子里的那种气场和压迫感,确实a到他想要臣服,其他方面小孩儿还小,可以慢慢培养。
而谢究白同时感到复杂是因为,他想要在感情里拥有绝对掌控权,想要对方向他臣服,所以对方要乖顺。
宴辞现在却给他一种,时乖时不乖,让他拿捏不准,捉摸不透的感觉。
而且,谢究白发觉,说得好是给宴辞的奖励,其实他自己也乐在其中,很享受。
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在逐渐沉沦在这段感情里,这是一种堕落。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谁,他的心是完全属于自己的,但现在有人却想要拿走他的心,谢究白的胜负欲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