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看了眼窗外,很明显地赶客:“雨停了。”

徐瑾虽然想留下来,但再赖着,好不容易刷上一点的好感度,就要为负了。

他站起身,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装,脸上挂着得体又完美的笑:“谢先生,加个联系方式吧,救了你三次也算是有缘,多个朋友多条路,总不亏的。”

谢究白懒懒地掏出手机,给他展示二维码。

徐瑾没想到竟然没被拒绝,喜出望外,赶忙扫了他把人飞信加上了。

达到目的后,他说了声再见,礼貌地退了场。

容清也跟着他一起走了。

屋里又剩下谢究白同宴辞两人。

谢究白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看宴辞活像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好笑道:“怎么了。”

宴辞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坐下,毫不掩饰:“谢叔叔,我不喜欢他。”

他语气很轻缓,没有任何攻击性,好像只是在陈述观点。

但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却可怜巴巴地垂下,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

谢究白最爱看他这副乖巧样子,一只手捏住宴辞下巴,饶有趣味儿地欣赏他的反应:“所以呢。”

他是个双标的人,他讨厌自己被宴辞牵动情绪,但却爱极了宴辞被他扰乱情绪的样子。

还是这样的宴辞,让他觉得安全。

宴辞被迫同他对视,眨巴了下眼:“所以谢叔叔,能不能不要让他来家里。”

他把话说得很巧妙,如果说成‘别让他来家里’,就显得过分,有些恃宠而骄,夹着几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