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很想念男人,又怕自己主动,会超出谢究白的容忍范围,所以才耍了点计俩,把事情发展的控制权交给了谢究白。

宴辞佯装无辜地眨着眼询问:“谢叔叔,真的可以吗。”

谢究白本来没觉得什么,但看到他这个表情,突然有种浓烈的不甘。

为什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他索性翻了个身,冷淡道:“随你便。”

谢究白自己都没发觉,对宴辞,一直是他在主动给机会,而且态度越来越宽容。

宴辞笑着爬上了床,嘴边的两个梨涡都写着‘得寸进尺’四个字。

身边的位置突然塌陷了一块,谢究白有些不自在。

他从来没跟人睡过一铺床。

但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好像某种瘾,被得到了满足,身体的每个细胞、包括每一寸神经,都被安抚了。

宴辞小声问:“谢叔叔,睡了吗。”

谢究白轻轻嗯了声,享受着这种心底深处涌出的平静。

宴辞悄悄挪了两寸过去。

随后谢究白就感觉自己侧放在腿上的手,被指尖轻轻勾住了,那只手指还恶作剧一般,挠了挠他的掌心。

谢究白没忍住笑了下:“干什么。”

宴辞嗓音低哑:“牵手,可以吗。”

谢究白感觉一股灼热的气息喷薄在他后颈,他心头一动:“嗯。”

又觉得小孩儿好傻,都睡一铺了,却只是想牵他的手,跟他搞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