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至少这些时刻,他能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很想宴辞。
有依赖感,还有一点不舍,甚至是失落。
最近好像被宴辞挑动的都是负面情绪,比如那天在会所的愤怒,还有现在的失落。
但就是这些负面的东西,反而让他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喜欢宴辞。
他突然想用什么,将宴辞牢牢地套在他身边,这种占有欲牵扯得谢究白有些烦躁。
容清最近到是经常来,一直跟他讲外面的事儿:“诶,我按你说的做了,夏进一夜之间欠债几千万。”
“然后他找到夏江帮自己还钱,还到处嚷嚷说夏江有秘密被他握在手里。夏江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又去求严正。”
“但这次严正却没帮他,还让他滚。”
谢究白始终神色恹恹,不大有兴趣的样子,这些事都在他的预料中:
“严正那种人,最会权衡利弊,一旦他发现,能从一个人身上得到的好处,没有他所要承担的风险大,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
很显然,夏江在严正的眼里,不值那几千万,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个拖油瓶。
容清想了下:“也有你说的这方面原因吧,但我听说的是,严正找到了一个新情人,新欢取代了旧爱,所以他才抛弃了夏江。”
谢究白怔了下,这倒是有点超脱出他的意料。
又聊了点别的后,他把容清赶走了。
屋里空荡荡的,谢究白抓起手机看,发觉中午给宴辞发的消息,到现在也没回。
一时间,他心里的烦躁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