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板笑了下:“那我要是放任你欺负我的狗,我也不配做他的主人了。”
谢究白不再说话,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逐渐变得紧张凝固,屋里的人都不敢大喘气。
半晌后,谢究白转动轮椅,瞥了眼宴辞:“走。”
严老板也不想跟他闹得太僵,大声说:“谢先生,这次的事儿算是我对不住你,以后有机会一定补偿。”
谢究白权当没听见,带着人走了。
出了包间后,容清识趣儿地找了个借口逃遁,给小两口腾出单独相处的空间。
宴辞推着谢究白进了一间空房,扶着他坐到沙发上。
随后像只犯了错的小狗,半蹲在他身边,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等待着主人的斥骂。
谢究白看他这样,有些被气笑了。
他匆匆忙忙赶来,连鞋都没来得及换,脚上还穿着居家的拖鞋。
索性腿一抖,把鞋脱了,直接一脚踩在宴辞的肩膀上,问他:“你说你在忙,就是忙着被人欺负?”
宴辞扭头看了眼,抬手将谢究白的脚从肩上拿下来,珍重又温柔地捏在手心:“谢叔叔,这种天气,你该穿棉袜了,光着脚容易受凉。”
他摸到一手冰冷,无奈地叹了声,边说边把谢究白纤细白皙的脚,往自己温热的心口揣。
谢究白就着那个姿势,脚尖蹬在他心口,还点了两下:“我再问你,说话。”
换作以往发生这样的事儿,他第一时间一定是怀疑宴辞,现在却是有些生气。
谢究白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个人在牵动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