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谢二冬死了,他拿着的蛋糕就空了出来,傻子才会放过上去啃一口的机会。

群里只有谢一秋回复了他:你二婶悲伤过度,受了打击,我让她去歇着了

谢究白意味深长地抿了抿唇,切出群聊,点开了容清的聊天界面。

他记得,谢二冬待的那家医院,容家拿着大头股份,那想要查点什么,应该不难吧。

谢究白:我二叔死了

容清秒回:这祸害终于噶了,啥时候吃席,告诉我一声

那不得去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

谢究白:下周一

谢究白:我觉得事情不太对,他死得太突然了,那家医院是你家的,你帮我查一下

容清:ok,有结果了我通知你

谢究白没回复了,虽然按照推断,他觉得是林医生动的手,但直觉告诉他不是,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到临睡前,谢究白突然觉得身体不太舒服。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骨头里,在逐渐长出细密的银针,动一下就刺疼得很。

下床去洗漱时,双腿也跟灌了铅一样提不起来,明明之前还能多走两步的。

难道是因为以前都有宴辞,每天帮他按摩的原因?

谢究白说不明地有些烦躁。

宴辞就离开了两天,他处处生活都不方便,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残疾人。

等好不容易上了床,他摸过手机,给宴辞发了消息:你平时都是怎么给我按摩的,写一份总结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