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迷茫又疑惑地看着他。
宴辞:“恨他的人,并不只有你。还有个人,可能比你还要恨他。”
一想到谢叔叔在谢二冬那里,受到的羞辱和伤害,他就克制不住地想要谢二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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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究白赶到医院时,在一家咖啡店的门口下了车,因为医院门口的停车位已经满了。
结果他刚下车,就隔着玻璃窗瞧见,宴辞正同夏晴坐在一起。
这次他倒是没觉得意外,可能是两人在聊昨晚的事儿吧。
谢究白也不忙着去医院,让柳司机把轮椅搬下来,坐在外面等宴辞。
中途有个男人出门时,打着电话没低头看路,拐弯儿时踢到了他的轮椅。
谢究白顿时栽倒在了地上,那人还倒打一耙,骂骂咧咧地走了。
柳司机回车上拿东西,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他飞快过去。
结果夏晴从咖啡厅里出来,先一步扶起了谢究白,她以为对方是残疾人士,不免同情起来:“先生下次出门还是跟家人一起吧。”
这样也有个照应。
谢究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不是一个人,我未婚夫刚刚就坐在里面跟你聊天,我在等他。”
夏晴瞳孔一缩,几秒后才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接到她电话、帮她支招的人-。
她突然想起刚才宴辞特意问她,昨天的应对方法是谁教她的。
夏晴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她有种直觉,得告诉谢究白刚才的事儿,于是她压低声说:“宴辞已经知道昨晚我们的通话内容了。他自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