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甘啊,她的人生才刚开始,没必要为了一个畜生,让自己变得污浊不堪。

而且凭着现在的证据,也足以把谢二冬送进监狱了。那种贪婪的人,让他去蹲监狱,比让他死了还煎熬。

宴辞嗯了声:“也好,你别怕,这都是他应得的。”

夏晴嗯了声,挂断了电话。

宴辞平静地收起手机。

屋里沉寂片刻后,他很自然地说:“到时间点了,今天谢叔叔要按腿吗,明天我学校有课,可能回不来。”

谢究白懒洋洋地靠回床头,朝他一扬下巴:“按。”

宴辞浅笑,从书包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

谢究白就半阖着眼看他动作,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戴手套。”

宴辞坐下,掀开被子,又撩起他的裤腿:“我手上茧太多,怕谢叔叔觉得不舒服。”

谢究白:“为什么有茧。”

他知道宴辞以前过得很辛苦,但在酒吧当服务员,手应该不会生茧,总不能是学习学的吧。

宴辞缓缓说:“之前,在地下拳场打工,当过一阵陪拳。”

而陪拳要求身体素质过硬,否则就是送死,所以他每天都会锻炼和举铁,茧就是那时磨出来的。

谢究白眯起眼:“陪拳?”

宴辞垂眼:“嗯。就是专门给有钱人当活人沙包,陪他们练习拳击,还有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