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真疯,不要命的那种,严正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被这样戏弄背叛,夏江一旦被抓回去,面临的只会是地狱。
两人聊得正好,敲门声响了。
宴辞推开门,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盘子里放着两个小蛋糕,还有一些坚果。
容清还在喋喋不休:“最后是打电话让他父亲来接的他,但按照他父亲的尿性,绝对会转手把他卖给严老板。”
宴辞安静地搬来折叠桌,放置在床前,又把托盘放在桌上。
他少有地插话问了句:“你们在聊谁。”
容清:“哦,就是那个夏江。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宴辞没说话了,只是又倒了杯温水过来。
等会儿谢叔叔吃得腻了,可能会喝。
他妥帖地安排好一切后,很自觉地退出了房间,全程连脚步声都是轻的。
容清看他这么乖巧,心里很满意,谢究白也算是选对了人。
但吃了瓣橘子,他突然想到什么,等门关上后,凑过去同谢究白说:“诶,你知道为什么夏江最后会被他父亲接走吗。”
谢究白神色淡淡的:“没兴趣。”
容清压低声:“当时我在场嘛,安保队长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夏江,我也不好私自帮你做主了,就让队长去问你。”
“结果回来说,宴先生让他给夏江的父亲,或者是严老板打电话,要他们来接人。”
谢究白顿住,缓缓看向他。
容清神色也有些怪异:“我在圈子里,人脉那么广,还是因为安保队长的话,去调查了夏江,才知道他的那些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