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究白反正也不是真的关心徐瑾,打了个哈欠:“随便。”

徐瑾见好事被破坏,脸上虽然仍然挂着笑,但却是皮动肉不动,满脸敌意地盯着宴辞。

宴辞的眼神也不和善,他居高临下地立在沙发前,一只手几乎是粗暴地扒开了徐瑾的衬衫,敷衍地扫了两眼:“没事,徐先生皮肤又白又嫩,一点伤痕都没有。”

徐瑾僵笑:“我这是内伤。”

宴辞温柔道:“那我看看。”

他说完,直接手握成拳头,一拳击在了徐瑾胸口,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他手腕是加了力道的。

顿时徐瑾的脸就白了,他咬着牙:“你可以轻点。”

宴辞放缓了嗓音:“徐先生身子娇贵,我手脚不知轻重,希望您见谅。”

徐瑾脸色更难看了,这人从刚才起,就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娘娘腔,拉低他在谢究白面前的好感印象。

屋里安静了会儿,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谢究白背对着他们,根本不知道。

直到隽泽来了,看到房间里怪异的气氛,他问了句:“怎么了这是。”

谢究白开门见山:“发生了点事儿,你给徐先生看一看,一定记得仔细检查,保证徐先生的身体健康。”

他特意咬重了‘仔细检查’四个字,这是点隽泽。

隽泽明白他的意思,朝他抛了个眼神,示意他安心。

他过去给徐瑾做检查,谢究白在旁边养神,这时敲门声响了,对方说是安保队长。

宴辞:“谢叔叔,我去看看。”

他出了门,又谨慎地把房门带上,这才问:“在花园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