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辞转身面对他:“只是很正常的一个逻辑推理。”

之前可乐的事情后,他就明白了,比起乖小孩,谢究白更喜欢驯服的乐趣和快感,如果他表现得太乖,就会显得木讷,显然失去了被驯服的价值。

谢究白朝他招手:“来。”

宴辞便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在他的腿边半蹲。

谢究白伸出手,温柔得替他拂开额前的碎发:“这周末有课吗。”

大学有时候会把课程排到周末,他不想到时候很麻烦,所以先问好。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宴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缓了些:“没有。”

谢究白指尖沿着他的耳廓滑过,语气柔和:“那我就把订婚宴定在周末,可以吗。”

宴辞只觉得被他触摸的那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喉结微动:“好。”

谢究白突然绽开一个笑,美得像淬了毒液的玫瑰,眼底却是冰冷的:“等订婚宴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宴辞专注地看着他,眸子闪动了下。

谢究白微眯起眼:“你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说,哪怕是想要离开。但你绝对不能背叛我。”

说话间,他缓缓凑近宴辞,两人近到鼻尖厮磨。

这是个极端暧昧的姿势,谢究白想要表达的是一种警告,试图用压迫让宴辞服从。

但宴辞却心跳得厉害,鼻尖互相摩挲的微妙触感,交融在一起的炙热呼吸,还有谢究白身上清淡的檀香,每一样对他都是极致上瘾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