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那个会所的经理我认识,确认过了,宴辞的确是他们那儿的员工

谢究白说不明的,心里松了口气。

容清:听他说,宴辞是半年前来的会所,也就是他刚参加完高考的那个暑假

容清:我估摸着小孩儿,应该是来给自己赚学费和生活费的

毕竟谢家也不把他当人看,一直都是让他自生自灭。

谢究白又从母亲去世后就病恹恹的,自顾都不暇,更没时间和精力去管宴辞的事儿。

这些谢究白从原主的记忆中,也大体知道一些,他又看了看那两张照片,就把手机扔开了。

这孩子确实挺可怜,是他想多了。

这样环境长起来的小孩儿,生存都是问题,怎么有契机接触到大佬圈子,他哪儿来的人脉和资源背景,又怎么有本事让欺负过他又遭了报应的同学闭嘴。

现在宴辞‘装乖’的疑点洗清了,但谢究白还需要确认一件事,那就是宴辞是否能跟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为他所用。

经历了前几世莫名其妙的死亡,谢究白认为,挑一条绝对忠诚的狗,是必要的。

自从那天宴辞当着谢二婶的面,爆出了谢二冬包小情人的事后,谢二冬的家庭就再也没和睦过。

他就被谢二婶拿茶壶砸出了脑震荡,现在头上还包着纱布。

谢一秋看到他这幅样子,又好笑又心疼:“叫你平时收敛点,别玩儿那么花,遭报应了吧。”

谢二冬牙都要咬碎了:“他妈的,谁能想到栽一个小畜生手里了。”

他平时那么谨慎,甚至连给情人买包,走的都是帮他打掩护的兄弟的卡,除了在床上,他跟情人间再没有别的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