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e,有病的?”
一时间他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谢究白恹恹地拨弄着手腕上的名表:“一直这样。”
容清闷了口酒:“诶,我突然想起个事儿。”
“宴辞那小孩儿,有点古怪,我之前不跟你提了他吗,后来上完课突然想起这茬儿,就顺嘴从学生那里套了点话。”
“你猜怎么着?”
谢究白被勾起了兴趣:“怎么?”
容清摸着下巴:“虽然他平时很乖,被欺负从不还手,但据说,只要是欺负过他的人,都没个好下场。”
谢究白点着沙发的指尖顿住。
容清:“带头霸凌他的那个富二代,突然就摔断了腿,再也没来上过学。”
“之前在校园论坛里,侮辱攻击过他的人,被曝出是个海王渣男,鱼塘里还有个背景了不得的妞儿,现在也被迫停学了。”
谢究白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清砸吧嘴:“这是真有点邪乎,搞得大家都不敢再招惹他。”
谢究白:“有没有可能,宴辞平时的乖巧和老实,都是装出来的,那些人,是被他报复的。”
容清:“嗐,我开始也这么想过,因为那些同学无故休学,我还作为辅导员去慰问过,提到他们受伤或者休学的原因,一个二个都缄口不提,一口咬定跟别人没关系。”
谢究白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那还真是有意思。
这样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事情确实都跟宴辞没关系,二是,宴辞深不可测,报复了那些人后,还能让他们心生忌惮,自愿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