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两个人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基本不会碰面。
余清音生出点不舍,抱着他:“初三那天我跟若男、艳玲在一中边上的炸串店,你来一会吗?”
岳阳摸摸她的头发:“当然来。”
又道:“怎么有点偷情的意思。”
哇塞,好像是有点刺激。
余清音不知怎么有点心猿意马,想起自己是早班机只能作罢。
她看一眼手表急哄哄道:“不要勾引我,快误机了。”
勾引二字从何而来,岳阳拉着她的手往下:“那干脆换一班再走。”
昨天一晚上还不够他折腾的吗?余清音早上还能被闹钟叫醒都全靠意志力。
她翻个小小的白眼,总算想起放在一边的行李箱。
打开一看,还有岳阳最后一次出差没拿出来的衣服。
余清音啧一声:“皱巴巴的,不是会脏衣服吧?”
岳阳自己觉得也有可能,但考虑都人设问题,还是铿锵有力:“绝不可能。”
余清音半信半疑,还是保留部分过日子的智慧不予追究。
她把剩下的东西全收拾好,看着满满当当的三个大箱子:“啊,楼梯房。”
就是天梯房,都不劳烦她操心。
岳阳还得去上班,把人送上计程车就回家换衣服。
余清音跟司机大哥唠几句嗑,下车后连拉带踹,把行李们都弄去托运,一身轻松地买杯咖啡等起飞。
等到一半,余景洪打来电话:“你是十一点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