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峥旭接过了戈筱背上的背篓,里面跳动着几尾大鱼,不可?避免跃起水花,挥发着难闻的鱼腥味。
最讨厌鱼腥味甚至连鱼肉也不爱吃的焦峥旭,面不改色就把背篓背起了,还?递过手帕让戈筱擦汗,“辛苦吗?”
戈筱接过,慢条斯理轻拭额角微汗,“没,挺好玩的。”
焦峥旭,“是吗?家里也有?游艇,你喜欢可?以随时玩。”
戈筱面不改色,“我不会开游艇。”
焦峥旭:“我会。”
不动声色,两人就约好了下一次游艇出行。
后面的詹鹤和云可?菲目瞪口呆,总觉得他们两人什么都?没说,但好像有?什么都?说了。
明明没有?出格的行为,也没有?多余的举动,但是他们两个莫名其妙就觉得周围的气氛变得灼热,似乎一举一动都?变得粘稠,带着些湿意,像是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然后,下一秒,他们就看到戈筱平静地握住了焦峥旭的手,用刚才擦拭过额间微汗的手帕,轻轻地为他抹去被背篓湿润的水花。
詹鹤和云可?菲不知?道为何,总觉得有?些羞耻,偏偏眼神?却不由自?主?看过去。
越看,越觉出其中的妙处。
两人的手似乎交握,但下一秒又抽离,继续交握,只剩下一张手帕被缠成了废布,彻底湿润的废布。
戈筱要拿去丢,焦峥旭却一本正经拿过来,小心?翼翼叠好放在口袋。
“我就这一条手帕了,先不丢吧。”
“是吗?那好。”
明明已经擦完手,但是两人的手不仅没有?分开,反而接着那股劲儿缠在一起。
先是大手握小手,但似乎还?不够,逐渐就变成了十指交缠。
詹鹤猛地闭上眼睛,脸颊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