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去拿药去了。
苏鸣:……
头发吹干,衣领也吹干,邹北远又去拿了人工耳蜗给他戴上。
“听得见吗?”邹北远高高大大地站着,低头问他。
苏鸣仰脸看邹北远,点了点头。
他看见邹北远绷得很紧的下颌线和垂下眼皮看自己时故作冷酷的眼神,觉得生气的小狼好帅哦。
怎么办,好想来一场angry sex。
“裤子脱了,趴下。”邹北远再次命令。
苏鸣慢吞吞地转过身去脱裤子,又听到邹北远淡淡地吩咐:“内裤不用脱。”
苏鸣:……
哦。
苏鸣趴在沙发上闻到药油的味道,然后邹北远的手按了上来。
邹北远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大,一只手可以包住苏鸣一边的屁股。而他皮肤颜色又很深,所以双手覆上苏鸣白皙的臀时,那个画面就会因为反差而有一种独特的张力。
邹北远没什么艺术方面的审美天赋,却还是为这个画面而心跳加速,不得不把目光集中在苏鸣下臀部摔得发红发青的位置。
苏鸣感觉着他粗糙宽大的手掌在自己臀上按揉,摔到的那个地方有点痛,但也不是难以忍受,反而邹北远的手更令他难耐。
他把脸埋进手臂里轻喘,不知道邹北远是不是故意的,最后那一下按得有点重,苏鸣便跟着喘得有点大声。
没过多久那只手离开了,苏鸣偏过头去看,跟邹北远目光交缠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