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从邹北远的脚踝顺着起伏的腿部肌肉,滑到膝盖窝,再往上滑到大腿,滑进短裤裤脚。
男生戴运动手表的动作蓦地顿住,偏头过来看了苏鸣一眼。
苏鸣咬着下唇唇角,坏笑地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邹北远逆着光转身,低头看他,更显得身材高大。
苏鸣感到胃部有一种发紧的渴求,他用手语很慢地说:我饿了。
邹北远喉结滑动,慢慢地把运动手表放回床头柜上,俯下身来,双手撑在苏鸣身体两侧,问他:“饿了?想吃什么?”
这个。苏鸣下巴微扬,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邹北远一条腿挤进他双腿中间,膝盖抵着床垫,手肘弯曲,和他鼻尖碰鼻尖。
苏鸣仰脸要去亲邹北远,邹北远就往后退一点,和他保持咫尺的距离。
呼吸缠绕、视线也胶着在一起,苏鸣疑惑又苦恼地皱起眉,眼尾有点发红,被邹北远弄得很委屈。
不亲算了。
他伸手推邹北远的肩膀。
这时邹北远才低下头,吻在他的唇上。
苏鸣不知道为什么邹北远好像突然开窍了,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邹北远伸出舌尖舔了他的唇缝,湿漉漉带着薄荷香。
他配合地张嘴,晕晕乎乎地让邹北远追着他的舌头伸进嘴里。
薄荷味的牙膏为什么是甜的啊,苏鸣觉得自己脑子都不清醒了,心跳近乎失控,张着嘴让邹北远酥酥麻麻地裹自己的舌头。
被舔过牙齿,被吻得很深,唾液也被搅动得发出很色气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