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不动了,看着邹北远,眨了眨眼。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邹北远说。
他盘腿坐在床尾,把苏鸣受伤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
此时,苏鸣右脚脚掌距离小小狼只有不到五公分,黄漫大手的dna动了,脑子里已经勾勒出分镜。
白皙的脚尖怎样踩上去,拇指滑动着让他硬起来,自下而上地轻轻摩擦,他顶端会分泌透明的液体,将裤子的布料浸湿。
然后脚尖离开,拉出细细的线。
这个场景如果画详细一点能够画出十几格。
苏老师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把分镜搞成线稿,脚踝一凉,邹北远把冰袋按上去了。
那些画面刷地一下从苏鸣脑子里飞走。
苏鸣哀怨地看了邹北远一眼。
邹北远:“怎么了?”
苏鸣摇摇头,生无可恋地把脑袋搁在枕头上。
邹北远:“睡不着?”
苏鸣又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邹北远有心想跟他聊一下今天的事,但苏鸣显然是累了,一副很不想动的样子。
要聊天,又需要苏鸣用手机打字或者拿笔在纸上写。平常还不觉得,在床上的时候就会发现这样非常不方便。
邹北远希望自己会手语,但是更希望苏鸣能说话。
至少在掉进坑里的时候可以呼救,不用眼睁睁看着巡逻保安来了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