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脸色滚烫,又羞又耻,像是不太想多说。
而季商倒是很平静,理智得像个医生:“在泰国的时候,你还是很精神的,回来之后自己有弄过吗?”
“没有。”桑落顿了顿,又补充道,“在泰国的时候,我没怎么吃药。”
“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也没感觉吗?”季商又问。
那晚的他们多少都有些失控,有些疯狂,有些不管不顾,但并不代表他们思维不清楚。
季商不清楚桑落是否记得,但他记得很清楚,桑落是有反应的,形状不明显,但沙发上湿了很多。
桑落犹豫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季商皱了皱眉,有些心疼:“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桑落很快地反驳,像是很不希望季商为此自责。
在季商的注视下,桑落表情变得有些纠结,咬了咬牙才说:“一开始是很疼,但是后来就不疼了,我很喜欢你那样,我都被你嗯嗯社了。”
其实桑落对那晚的感官并不好,也不太愿意回想。倒不是因为肉体上的疼痛,而是一种情绪上的后怕,那种求助无门的绝望感让他恐惧。
当时的他实在是太痛苦了,他压抑的心理渴望宣泄,以至于让他渴望身体上的疼痛,季商带给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