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有眼泪有口水,还有泥泞的白浊,处处都是绯红的一片。
季商眸色渐深,他手指拨弄着桑落的舌头,模仿性交抽插。
在桑落控制不住发出干呕声时,季商抽出手,他盯着指缝拉出的黏腻银丝看了片刻,然后一把拉住桑落的胳膊,将人拉起来。
他们下身紧密相连,在桑落起身时,性器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桑落控制不住地低呼,叫声像钩子一样,比窗外的雷声更让季商感到心悸,
季商抱着他,额头与他相抵着,另一只手抓住了桑落前头的性器。
从一开始,桑落的性器就没有完全硬起来,始终都是半软状态,刚才那一记深顶也只是让他前头流出些许黏液。
"很疼吗?"季商的声音缓了下来,抽插的动作变得轻缓。
"不疼的。"桑落搂着他,亲他的嘴巴,"真的,就是有些涨."
其实这是谎话,扩张不够彻底,季商一开始的动作也完全不算温柔,桑落肉体上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可是他心里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不知道是为什么,那种满足感并不是来自后穴,而是来自他身体内部,更深处,好像有个缺口,有个他不敢去看的虚空之地,正在浮出清晰的轮廓,里头酝酿着足以让桑落灵魂震颤的东西。
"对不起."季商忽然道歉,爱怜地亲他的眼睛,脸颊,还有红肿的嘴唇。
"不要道歉。"桑落鼻头发酸,嗓音顿时又哑了,他又开始哭,一边哭一边抱着季商,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