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又沉默下来,窗外的风更大了,窗帘被吹得打摆子,抽在墙壁上一声声地响,季商想要起身去关窗户,但桑落压着他没动。
“她还说,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爱……小狗。”桑落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词,他抬起头,像确认一样看着季商,“哥,你爱小狗,是因为小狗是弟弟吗?”
季商有些无奈,只好说:“小狗是弟弟,小狗也是桑落。”
桑落低头亲他,屁股开始不老实地来回磨蹭:"小狗想和你做,小狗想被操。"
听到他这放浪粗鄙的话,季商眉头狠狠一跳,小腹的肌肉倏然紧绷,但他嘴上却还是在斥责:"在说什么东西?!"
桑落不想听到他的拒绝,用嘴去堵他,手也从解开的衬衫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胸肌,拨弄他的乳头。
季商本就反应未消,哪儿经得住他这样弄,西装裤被撑得紧绷.
"桑落."季商抓住他的手,呼吸深沉.
而桑落也起了劲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季商的脸上,倔强着不肯服软:"不是喜欢我吗?不是爱我吗?为什么我想和你做,你非要拒绝我?"
哄了一晚上,一次又一次地告白,这蠢小狗偏认死理,季商的耐心在欲念下所剩无几,不免开始生气,他一把掐住桑落的后颈,冷声道:"我不操你,就是不爱你?"
桑落盯着他,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季商气得心梗,手上加重了力气,捏得桑落疼痛不已,他一连说了两个"很好",然后猝然用力将桑落拎起来摔在了沙发上,同时自己撑着沙发靠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