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挑眉,显然是不信。
桑落笑了笑说:“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能吃了,结果一碰它就掉了。”
这话桑落说的是实话,他路过的时候真就是随便看看,没想摘,也没想到会被一个柿子碰瓷。
桑落不爱吃软绵绵的水果,相较于熟透了的软桃子,他更爱吃脆桃,柿子也是一样,他不喜欢吃熟透了像红灯笼一样的柿子,倒是喜欢吃去涩之后的青柿子。
用白酒给青柿子去涩的方法还是季商小时候教他的,而季商则是师承商琴。
桑家在郊区乡下的厂房附近有一大片柿子林,主人是个严肃的小老头,桑落小时候没少怂恿季商去给他偷摘果子,然后被小老头追着打。
后来他们搬到市区,每年放暑假也还是会回去摘柿子,小老头已经追不上他们了,而他们也告别了不问自取,拿了柿子会留下两瓶从桑榆的酒窖里偷来的好酒。
“这还不能吃,”季商说,“想吃的话,过几天我们去乡下摘。”
桑落点头说好:“多摘点,商阿姨应该也想吃,我看她总是盯着那两棵柿子树。”
“嗯。”季商点头。
医生查完房之后,季商回去公司工作,桑落也没在医院久留,回家去了。
晚上的时候,季商回了桑家别墅吃饭。
从泰国回来的一周后,有了时间的沉淀,桑家三姐弟再次同坐在一张餐桌上,气氛显然不像刚回来时那么紧绷。
用过晚餐之后,甚至还一起坐在客厅看了会儿鉴宝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