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厅的时候也还是能自己走路,能和桑落自如对话,还说自己没醉。
只在最后洗完澡躺上床,完全放松下来后,才迷糊起来,让桑落有了可乘之机。
因为当时季商睁着眼睛,桑落偷亲的时候既心虚又紧张。第二天旁敲侧击地询问,才发现季商完全断片,离开餐厅之后的事儿他都不记得了。
昨晚和黄总的酒局上,桑落虽然动了些手脚,但季商也是实打实地喝了好几两白酒,桑落自己都有些不清醒,也开始怀疑季商是不是也不清醒,或是又断片了。
季商像是没听到一样,将高脚杯放回了品酒桌上,说:“还想喝的话,晚上允许你多喝一点点。”
桑落闻言抿着的嘴徐徐放松,脸上的笑还挂着,但有些浮,好像并没有为此而高兴。
酒窖逛得差不多了,两人便一道往外走,经过最后一排橡木桶的时候,斜前方忽然传来一道人声。
“躲哪儿去抽烟了?”
这低音炮一听就是成熟男性,慵懒中透着点威严,非常有辨识度。
桑落觉得自己好像听过,没等他想起来这声音属于谁,就听另一道更为清脆的男声响起。
“没有啊。”
桑落脚步一顿,倒是听出来这故意放慢语速,甚至有点装乖的声音是谁了。
就是刚才问季商有没有火的那位林清曜。
默然片刻,林清曜又说:“好吧,就抽了一根。”